想不出改什么先这样叭

乱七八糟地搞一点沙雕文学。

【Taleland企划】一期一振线·序章

*此章一期一振并未出场,请注意。

【序章/白世】

“爱……是什么啊?”小女孩眨巴着眼睛问男人。

“甜蜜,平淡,悠远,关怀,承诺,思念,扭曲,悲痛,疯狂……这些炽热的、像从烈火中取出的宝石般的感情,都是爱的体现呀……”男人用长满老茧的手轻轻摸了摸小女孩,看着窗外的风雪静静道。

炽热……?

那年幼的孩子眨了眨眼安静下来,裹着毯子小猫一样蜷在床上,掰着手指一个一个念叨着什么词语。数着数着眼皮就不争气地打起了战,男人放下手里破旧的书,为睡着了女孩细心地掖好颈边的被子,那一点纤细的沙金色就顺着柔软的织物流到了男人刻着无数伤疤的手心里。娇嫩而无害的触感,与他惯常所持的大剑那种冷硬不一样。他想。

他为女孩关紧了阁楼的门。厚实的铁门,加上一圈一圈的铁索,最后挂一把冰冷的大锁,锁上流转着一点锈迹斑斑的金色十字暗纹。他尽可能放轻了动作,不想打扰到阁楼里已经入睡的女孩。而后他转过身,沉默地面对着那一大片同样收敛声息的人,一旁年老的黑衣修女低啜一声,带着祈求的目光望着面容坚毅的男人,而后朝着面前的人,双手交叠深深地鞠下了身。

“她今年已经五岁了,即使是在不详的雪山之中被捡到的孩子……在圣塔久经观察,已经证明她不是怪物……可否恳请阁下们放她出来,让她像无数其余的孩子那样,沐浴在神的关怀与怜爱之中?”

她的声音颤抖,仍旧将头垂得很低,不敢于对面那些藏在幽黄烛火阴影里的面孔对视。那些是这小镇上的至高权利者,神权、政权汇集于此,只要一句定论,就能决定那女孩的生死。

阴影中开始了窃窃私语,声音由零碎到杂乱最后归于死寂,其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发话,烛光摇曳下映亮了高耸的帽子上的金色十字章。

“神已赐下恩典。”

年老的女人脊背早早地弯曲了,她站得直而端庄,仿佛凭着一口气硬生生抻直了岁月摧残的脊梁。听到这句话那一刻她忽地软得跪了下去,掩住脸孔由指缝里漏出几声抽泣。男人扶起年迈的修女,将那串锈迹斑驳的钥匙交到她手上。

“明天是她的生日……我在雪山里捡到她的那一天。为她洗礼,再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让她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好好地活下去吧。”

高大的男人对着修女说,那把沉甸甸的钥匙仿佛一瞬间化为乌有,明天之后,再没有什么东西来束缚那可怜的女孩儿,她将不再背负不属于她的、不详的怪物之名,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在这个小镇与那位修女一同生活下去。

而他,为了不让这个弃婴被教廷杀死而守了她五年,现在也终于该回归他自己的生活了,作为一个佣兵,到世界各地去见见他的友人。

……啊。这次回来的话,给那个女孩儿带点什么东西当做礼物吧。

男人想着,随手拿起身边的巨剑,跟随那些黑压压的身影一同消失在灰暗的回旋楼梯下。年迈的修女抚摸着那把古旧的锁,上面的光魔法还在盘旋着十字架的纹样。她擦干了眼泪坐下,望着仅余的一缕烛火,开始为她那可爱的孩子准备明天的洗礼。

都在期待着明天。

-

她在沉沉的黑暗间睁开了眼。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或许闭上眼再睁开就可以迎接新一天的一缕晨光,但她不行。

小小的女孩一直以来都难以理解,为什么那个最喜欢她的修女婆婆总要在夜晚吻她的额头,然后祝愿她有个好梦。

梦?她眨了眨眼,是说幻觉吗?

她抛下毯子,踩上鞋子小步安安静静地走到了窗边。铁质的栅栏上有着流淌的金色纹路,她喜欢去摸摸那些闪闪亮亮的线条,即使手感与平常的铁制品并无二致。推开外面的窗子,她用力探出头去,看着圣塔下面那灯火辉煌的教堂,无数盏永不熄灭的明灯与圣堂顶旋转的光火一起,被掩映在漫天飞雪之间,她能影影绰绰地捉到一些摇曳的亮光,火焰温暖的明黄与光魔法圣洁的白色,午夜沉而悠远的钟声,少女们轻柔的歌声云一样悠悠地飘过来——那些她原本没有资格去触碰的一切,仿佛都可以从这小小的栅栏中看得到。

她闭上眼睛趴在窗边,唱起了修女教给她的圣歌。风声忽然停了,那卷着呼啸而过的雪片也悄悄驻足,一点轻盈的纯白悄悄靠近,温柔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再见。

有人在她耳边低语。

她没有回应,感受额前凉凉的触感。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不是不会去爱人呢?

她的心口在发热。叔叔告诉她,喜欢、关怀、悲伤、嫉妒,那些代表爱的感情都是灼热的。而她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的时候,那声音从她耳边抚过,缠绕她的四肢,最后流到心里,周身是安静而绝望的冷。

那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仿佛最后一瓣雪花归于雪原,轻微一声,终究沉寂。

-

慌乱打卡的序章,没头没尾地选了歌谣,花式不要脸地没让一期出场。

开头是社团考核给定的,觉得还蛮有意思就先撸了序章。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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